朱京沫何立是《昼夜无归》中的主要人物,在这个故事中“月落东沉”充分发挥想象,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,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,以下是内容概括:也不知过了多久,等到鸡鸣寺的樱花谢了又开,秦淮河的水依然波光粼粼,玉峰寺的山茶花还开在春夏两季,那个胸腔染血唱着“送你一朵小红花”的人还没有出现 从前,她问,你信缘分吗? ——信 你相信前世今生吗? ——不信,除非量子纠缠拿了诺贝尔奖 量子纠缠的确拿了诺贝尔奖,朱京沫眼眶湿润他说再见面,只管今生,不问前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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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者:私货漫天,明明那么好的文笔,剧情也算出色,偏偏喜欢无脑黑共。不是说共不能黑,睁着眼睛说瞎话的黑法实在看不下去。 无限道者:这部无限流个人感觉还是不错的,至少不是照抄电影流程,有写出作者自己的故事副本和感悟来 重生方鸿渐:猪脚碰上什么事都要展露一下后世的方法,一会背诗,一会抄歌,一会弄药……显得没有连贯主线,作者掌握不好剧情节奏。第1章 引子
初春的夜还极冷,一辆马车停在隐秘的树林,车内不时传来妇人的喊叫。车夫生了火堆,一个侍女打扮的年轻姑娘,将匕首放在火上灼烧。
头顶一群乌鸦飞过,有几只停留在树枝上,叫声格外突兀。车夫双手合十祈求老天保佑,又拿石头朝乱叫的乌鸦扔去。马车内的喊叫声断断续续持续了很久。一个老妈子颤巍巍地从马车下来,一屁股坐在地上,双手是血。紧接着是一个侍女,她手里抱着刚出生的婴儿,已被一块布整个包裹起来。
车夫养过两个孩子,忙上前掀开脸上的布,猛然后退,“夫人她?”
老妈子摆手,就着车夫的袖子起身。衣袖印上血印子,车夫皱着眉,摸了摸系在裤腰上的红布条,稍安心下来。他媳妇儿说了,出门带红能辟邪。
老妈子朝侍女怀里看了看,低声说:“夫人累了。生了这么久,这小姐怕是不成了,等夫人醒来还不知怎么闹腾。传到老爷那里,我们几个都保不住小命。”
车夫拿袖子捂嘴,他家六口人全靠他养活,决不能出事。也不知是不是倒春寒,他觉得双腿发抖,语无伦次地说:“张妈,我听说长兴那边的农民抗粮,有知县直接开枪打死人,闹大了。”
“隔那儿远着了,上头有皇帝,你瞎操什么心。先想想眼前,等夫人醒来该怎么办。”
车夫哪遇上过这样的事。这妇人是大户人家的当家主母,老爷的父亲从前在朝廷做官,他知道这号人物惹不得。
慌乱间,他指向东方,“趁她没醒,赶回城里找大夫开药方,万一那女娃能救活。天一亮,将实情告诉老爷,即便到官府那里,我们也能相互作证。”
侍女不过十来岁,怀抱没了气息的女婴,吓得直哆嗦,求他们赶紧想出法子。车夫伸手摸了她的颈窝,害怕地一屁股坐到地上。
“凉了。”
老妈子挨着车夫旁边坐下,哭着抱怨:“昨天晚上就劝夫人别去庙里,她说生孩子是过鬼门关,拜过菩萨才安心。谁说拜了菩萨就给保佑,算着日子还有几天,偏今晚就来了,还是个讨债的。你说讨债的,何必把我们几个可怜人也搭进去...”
侍女将女婴放在膝上,埋头哭得抽抽搭搭。夫人说,等小姐生下来,就让她照顾,还给涨工钱。现在小姐没了,哪怕扣工钱挨板子,只要留着命回老家也成,她表哥还等着她回去成亲。
车夫见她二人哭成这样,只能唉声叹气说他也没法子,不如早点赶回去,左右这娃儿不成了。
三人相顾无言,一条绳上的蚂蚱,没有谁嫌弃谁不扛事儿。
漆黑的夜,火堆没人添柴火,仅剩微弱的火苗卑微地随风摇摆。乌鸦在头顶盘旋,时不时欢叫两声。凄厉的声音,更添几分恐怖。车夫搓着冰凉的手,不觉又摸了摸腰间的红布,嘴里念着“阿弥陀佛,观音菩萨,地藏王”。扔了几根柴火,又滴上几滴油,顿时有火星子溅出来。
树林外围升起若隐若现的红光,连近处的夜空都像挂了红纱。三人弄不清前方发生了什么事,不敢轻举妄动。近些年怪事频出,若说是鬼,也是有可能的。几人僵硬地缩成一团,眼见那红光将马车照亮,砰地一声响,有碎石落地,侍女吓晕了。
老妈子惊恐地瞪大眼,夜空血红,是妖怪还是收魂的阎王爷。她抱紧自己的双臂,听见了婴儿的啼哭声。
“鬼,是不是鬼来了,你听,有婴儿在哭。索命的鬼,我们都是善良人,没害过人的。”老妈子抓着车夫的手,像一根救命稻草。
红光慢慢褪去,婴儿的啼哭声越来越响亮,吵醒了马车内的人。她用尽全力掀开车帘,喊道:“我的孩子。”
老妈子听见夫人的声音,又看向侍女,她怀里的婴儿踢着脚,眼睛乌溜溜地四处打望。
车夫眼睛一亮,小声说:“活了,又活了,方才的红光,怕是菩萨显灵了。你还愣着干什么,快把她抱去给夫人看。”
他拍了拍侍女的肩膀,又掐她人中,“这丫头,还不赶紧地,这个月工钱不想要了。”
眼见婴儿活了,车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左腿膝盖膈着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头,他毫不在意,虔诚地磕了三个响头。换往日,这石头早被踩进泥巴不得翻身。今儿一波三折,转危为安,他好奇地捡起石头,凑到火堆边一看。不得了,这石头黑黢黢的又发出亮晶晶的光芒,煞是好看。他抽了一根柴火,将地面的几块黑色石头都揣进裤腰包,统共不过四五两重。
赶车路上,他突然想起从前一个很有学问的教书先生。说天上的星星落下来,瞬间夜如白昼,红光满天,叫什么陨石,是天垂象,会有灭顶之灾。手方触到这几块石头,他又觉得今日这女娃死而复生,明明是吉兆。可见,学问多也有错的时候,等看见那教书先生,他要仔细问一问。
没人知道这女娃在出生当晚发生了什么。车夫一家很快就迁到了很远的地方。那侍女也回老家成了亲。女娃长到十八岁,被许配给一大户人家,新郎官十里红妆迎娶新娘,羡煞旁人。都说新娘子福气好,两家门当户对,新郎官父母早亡,不用侍候公婆,去了就做当家主母。可惜没过几年,新郎官迎了小妾入门。
故事到这里戛然而止。
“好了,就这样,给你留点悬念。”朱京沫躺在床上,两脚踩着头顶的天花板,膝盖还曲着。学生宿舍就这点不好,什么都挤。她将书扔到床尾,翻身趴在枕头上。
“沫沫,你这故事讲得也忒不厚道了,迎了小妾入门,宫斗才刚开始。算了,我再背几道题。”江半夏拿着一本复习资料,在寝室来来回回。她看见朱京沫悠闲地趴在床上发呆,还有心思给她讲故事,十分羡慕。
“沫沫,你都背完了吗?怎么办,我不想看了,明天考啥样就啥样吧。算了,我再背两道题。”
朱京沫就知道她会这么纠结,安慰说:“没背完,就是不想背了。我这人比较佛系,也不指望拿奖学金。再说,理论的东西,背完还是会忘,不及实操。”
江半夏唉声叹气地,“停停停,可别给我灌输这种思想,本来就已经背不下去了。你说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爱凡尔赛的学霸室友。我的天爷,刚背的啥,我又忘了。”
朱京沫将脸深埋进枕头,猛然问了句:“半夏,你相信缘分吗?前世今生的那种。”
“去去去,我才不信。再说,人都死了,化成一团灰,还能发出啥感应。我说你咋又说上这事了,还嫌我噩梦不够多…天爷,我要换掉你这个损友。”
朱京沫咯咯笑着,闭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