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《大夏至尊神》,是以黎初阳东风不识为主要角色的,原创作者“东风不识”,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:我叫黎初阳,因诅咒缠身,被爷爷带进祖地穿越到了大夏 初来大夏,我被唐武公府一番胁迫威胁,与唐家大女匆匆成亲拜堂,结姻缘之好 奈何姻缘虽美,终是一场隐藏暗处的交易,洞房花烛夜我独守空房,身边陪着的,只有唐家大女身边侯着的贴身丫鬟 唐家势大,我为了活命万般忍耐,只想找到走散爷爷的踪影 但不曾想,婚后的我,被唐府姑爷的身份,一步步拉进了权力的漩涡之中 也得知唐家为何,匆匆把大女嫁与自己的前有后果 【神祇 异界 武道 穿越 争霸 古言】 【简洁苍白无力,可观正文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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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藏剑仙:作者文字功底很好,但是讲故事的能力还需要提高。前面几十章看起来不错,但后面就有些乏力了,其中一点是有些东西会翻来覆去讲好几遍,不知道是不是在水字数,还有描述说明性东西也多了点,总之,继续努力吧。 修仙三百年突然发现是武侠:还没离开“新手村”的时候,还是比较好看的,期待出世后的装逼剧情。结果真的离开新手村了,却不是滋味了。就这?逼格直掉。但是没书看的时候还是能看看的。 穿越魔皇武尊:#耽美慎入#经典苏爽文。面瘫装逼帝王受【受一个劲的往叶孤城靠拢】✘心机残暴鬼畜蛇攻【攻伪装成温柔体贴好弟弟】。。。。年下。。。穿书。。。。第3章 赐福
书房内,黎初阳右手握笔娴熟的在草纸上书写着,脑中却不自觉的想起了往事。
当年父亲不顾爷爷反对,坚决离开黎家村去城市内闯荡,可心中也因此事有了愧疚。为了日后补偿爷爷,父亲便把爷爷教给他的本事,全都教给了我。
比如习俗,雕刻,请神,祭祀等等与村子相关的技艺传承,笔墨书画也算其中基础之一。
当然,因为父亲教的东西太多,许多技艺颇深并不好学,造成自己从小钻研迷恋,对学业不仅不感兴趣,每天还神神叨叨的教坏同学,导致母亲多次被老师传唤,因此事与父亲争吵更是从未间断过。
最后还是父亲态度坚决,或许也是母亲心中对爷爷生有愧疚,这才撒手不管,任由我们爷俩瞎折腾。
回忆总是好的,他放下毛笔,随即拿起纸张,满意的欣赏着自己如鬼画符般尽显飘逸的小字。
“姑爷。”
这时,门外飞云清淡的声音传来,他应了一声,吹了吹未干的笔墨。
“来来来,你且看下上面的东西,若有不认识的,我也好与你讲解讲解。”
飞云接过观看,很惊讶的说了句:“姑爷这一手小篆,很是规矩别致。”
黎初阳只是耸动双肩,笑着回道:“难得从你口中听句赞赏的话,不错,不错。”
飞云回他了一个大白眼,凝神审视着清单上的物品,面露思索之色。
“牛皮大鼓十座,虽然时间仓促了些,不过也能收集。”
“只是这108枚风铃,百年铁树芯恐是难寻,还有这桑枝,黄牛音角,马尾毛毡,不是过季就是少见,怕是不好搜寻。”
黎初阳听到,沉吟看向她:“风铃可用竹拍代替,铁木芯不用百年也成,桑枝亦可用柳枝代替,黄牛音角化成编钟即可,但这马尾毛毡,你须得给我寻上一寻。”
“实在找不到,你可去看看哪家有巨笔,长三尺粗七寸,买下借用都成。”
飞云了然于心,点头琢磨一会儿再次问道:“巨笔唐府就有,只是这两扇豕肉一块牛头,还有这上古十兵等祭祀之物,需得前往衙门报备购买才可。”
“这一来二去,应是难以赶上时辰。”
黎初阳皱眉,他倒是未曾想到这一点。
来回走动思索,轻轻摇头叹息:“去衙门过于麻烦,你去街市买些鲜鱼,再准备点五谷甜点,替换豕肉牛头就成。”
“至于十兵,你且再加十副白卷,真的不成咱就用画的。”
“画?姑爷莫非想要请几位画师?”
“如果寻画师勾勒十兵,时间比去衙门还要久些,飞云不如前去四宝屋观上一观,或能找到相似的。”
黎初阳闻言摇了摇头:“没那么麻烦,画卷交给我处理,你把我需要的东西收集好了就成。”
说完,他想到了些事,揉了揉额头:“还有,今日赐福所耗的一切银两,权当我向你家小姐借的,等半年之期到了,再一起奉还。”
飞云闻言也是一乐,这才想起自家姑爷现在不仅身无分文,还倒欠唐府万两雪花银。
若再加上今日所耗,怕还得再加上几百两。
“姑爷,飞云心中有一疑惑。”
黎初阳看向她。
飞云眨动两下眼睛,少有的调皮话语吐露出来:“其实以小姐的姿容与身份,您大可听公爷的建议入赘唐府,又何必接下那五法之约。”
“滚蛋!”黎初阳神色愠怒,恨恨说着:“你还好意思说,招亲的事你们唐府本身就做的不道德,哪家招亲跟你们家小姐一样,走在大街上拿个绣球像游玩不说,关键你们招亲就招亲呗,扔绣球前就不能提前吆喝一声解释一下?鬼知道你们拿个绣球是要干嘛的!”
飞云噗呲一笑,心里也知小姐与姑爷之间有太多巧合,不过如今木已成舟生,生米煮成了熟饭,过程也算是意外与曲折并存。
她摇了摇头轻咳一声,叹息一句:“那可是万两雪花银,如若是飞云的话,一辈子都难以赚到。”
黎初阳见她神色不对,目光怜悯的望着自己,他嘴角抽动两下,手指伸向门外吐出两个字。
“出去!”
“好呢姑爷,那小的就先下去了。”
飞云嘴角上扬,行了一礼缓缓退出书房,心中却是一阵轻松盎然,自己与姑爷说话时不知为何会有种暖洋洋的感觉。
她想了想,可能是因为姑爷性子和善,身上没有大人物的冷然,也无落魄时的谦卑,就像一位不羁的游侠,也像饱读诗书的官客,矛盾共融。
不过,她望着草纸上的小字,心中想着姑爷这字,确实蛮好,比小姐写的好看多了。
黎初阳不知飞云会因为自己的小字对自己改变了看法,不过他们刚才的一番嘻言,确是让他索然的心态焕发了精力。
他也是突发觉得,飞云其实也蛮有趣的。
心中想着,他回到座位,拿起文案上的毛笔悬空,脑中思索着迎宾的方案。
按理来说,他这边无亲朋好友,今日所前来赐福的宾客,大多都是唐府那边的世交,与自己关联并不大。
但他们前来恭贺是报着黎府名头,自己身为黎府主人要是不做些什么,怕是得遭人诟病。
而自己这边至亲不在,若想排面风光些,就得另寻它法,走上一场赐福祭祀,好比如黎家村的习俗——请神。
他捏着毛笔书写着请神的过程,因材料与人手皆不足,他便只好一切从简。
饶是如此,他也满满书写了三页多,洋洋洒洒不下两千字,多是些请神赐福的注意事项。
他放下毛笔,揉了揉些许发酸的右手腕,拿起文案吹干了笔墨,就起身走出了书房。
现在刚至辰时,他看着院内忙碌搬弄布置的家丁。
“停停停!上座不能放这里,哪有赐福在正堂门口的。”
黎初阳见他们把桌椅围满了正堂门口,急急喝了一句。
忙碌的家丁们皆是一愣,其中一位年纪偏大的老伯一瘸一拐走了过来。
“姑爷,您莫不是对这摆设不太满意?若有要求可尽管吩咐老身。”
“秦伯,赐福不比婚妆,正堂为府中迎客殿,您把宾客的上座摆在了正堂门口,岂不是把长辈拒之门外,又哪来赐福之言?”
秦伯一怔,“可是姑爷,这临水城家家户户皆是如此置办,这...这...”
黎初阳拍了拍他的肩膀,和声解释着:“秦伯您别急,您应知咱黎府不比他家,小子本就是那外地之人。”
“论本地习俗来讲,您把上座挡在正堂门口或另有深意,但对我黎家习俗来讲,宾座摆堂门称为拒客,我和您家小姐拒了客,长辈们的赐福自然就无法生效,日后若有人拿此事说三道四,损失的还是咱们,您说我这话对不?”
秦伯了然的点头,“言之有理,姑爷是黎府的主人,是得用您的规矩,万一耽误了赐福,老身的罪过可就大了。”
“那依姑爷您的意思,这宾座不能挡门,又该往何处置放?”
黎初阳见说通了他,指了指正堂大屋道:“宾客分当家的和女眷,当家的为一家之主,身份最高自然要入迎客殿。”
“而女眷相夫育子,亦为一室之主,须得你家小姐亲迎,入东院安座,赐和睦之福。”
“这...”秦伯又是一怔,迟疑片刻:“听姑爷的意思,莫不是要把男宾与女眷分开?”
“是的,您理解的没错,分开是极有必要的,您老人家也是知道,小子这边至亲皆已不在,家乡距离此地又过于遥远,若宾客共处一堂,我和您家小姐怕是难以应付。”
“不过您也别急,把宾客分开只是第一步,待巳时一到,我便会在祖祠开坛请神,敬先祖英魂赐福,到时候宾客们也会重新聚拢一起。”
秦伯闻言神色微变,惊讶说道:“请神?姑爷您还会请神?”
黎初阳见他震惊的模样,点了点头确定,心想不就是开坛请神,至于这般大惊小怪?
秦伯见他确定,嘴角一抽又问道:“那不知少爷请的日月星哪座神祇,尊号为何?老身也好准备打理。”
黎初阳眼神奇怪的看着他,这秦伯懂得还真不少,竟还知开坛请神来自日月星。
不过他还是回了句:“我族号称九黎,乃地祖巫神一脉,祖上为上古战神蚩尤,尊号为主兵之神。”
“九黎...地祖巫神...战神蚩尤...主兵之神...竟是未曾记载的神灵。”
秦伯面露迷茫呢喃着,好似陷入了魔怔般。
“什么未曾记载过?”黎初阳狐疑的瞅着他,心里总觉得秦伯怪异的很。
“无甚,老身怕记不住多念了几遍,好存在心里。”秦伯回神解释一句。
黎初阳看不出来他哪里怪异,闻言把手中书写的方案递给了他:“没事,过程我都写在上面了,等您家小姐回来了,就把这东西交给她一观,让她也有心里准备。”
秦伯接过看了一眼,浑浊的双目就是不由浮现精光,张口说了句:“好笔力。”
黎初阳还以为他夸自己的字好,笑了笑打了个哈欠:“成,那秦伯您慢慢看,我去找下飞云看看东西准备的怎么样。”
“姑爷您忙!”秦伯敬了一声,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,又低头望着草纸上书写的小篆,不由嘀咕一句:符笔清雅浑然天成,倒是老夫看走了眼,不想到这姑爷竟还会那符箓之道。